人在重建時最怕的,是每天都像散落的玻璃。反之,穩定的作息與可倚靠的職場,正可拾起這樣的碎片。
不過,即便如此,夜深以後,那種「我到底還少了什麼?」的自責仍會不請自來。它不指向收入與頭銜,而是指向一種莫名的羞愧─ 好像自己笑得太多、脾氣太好,又沒有界線,才讓人覺得無須珍惜。…